“我爸爸今天已经病倒了,就是因为过度疲劳”,邬希警告了他一句,然后不再,说话,闭眼更努力酝酿睡意。第二天早起的时候他回忆了很久,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,yi_ye都没有噩梦。
手机通话记录竟然持续到早上五点多钟,他想质问秦璟泽是不是熬了通宵,但在微信对话框打了长长一段话,又一个字一个字删掉。
不行。不能给这人蹬鼻子上脸的机会。
连着几天秦璟泽每晚准时准点打电话给他陪.睡,偶尔说话,但是很少,总是在忙。邬希甚至有种他正在向邬江河这种工作狂进化的错觉。今天电话比往日晚了+几分钟,他接起来,背景音明显嘈杂。
“我喝了点酒”,秦瓃泽一上来就坦白。
邬希听出来他是在应酬,而且还没结束,盘膝从chuáng上坐起来,抠着手指头,“在外面还给我打电话gān什么,忙就不要给我打电话了。”
“不行”,喝了酒的秦璟泽比平时更直白,“想你。”
空气静默。邬希咬紧zhui唇,一头栽进枕头里。
好半天,他听到门口有敲门的动静。抓着手机想了想,没把电话挂掉,说了声等会儿就回来,把手机撂在chuáng上去开门。
门打开,赵治恺满身烟味,像一只bào怒的狮子,两手撑开门,“我的话你一句都不听是吧?”
“我他_M真是蠢了,秦璟泽为什么长得那么像季泽,_M的,我怎么没想到他就是!”
邬希皱眉,瞥见他指骨上似乎有擦伤,“你去找季牧权了?”
赵治恺不可置否,非常bào躁,“他现在比当年更会演戏更会骗人,你非要心软原谅他相信他,肯定会被他玩。”
事实上穆丛鸽也是这么说的。邬希思绪忽然回到在东域酒吧那会儿。穆丛鸽听他说完秦璟泽就是季泽之后,说的话和赵治恺相差无几。
“我信不信他是我的事,这话我最后说一遍,爸爸还在家,我不想跟你吵架”,邬希挥手撵赵治恺离开。
赵治恺不肯走,杵在原地梗着脖子,“我是为你好**”
邬希不耐烦地回头从chuáng上抓起手机,沉默不理他,就这么静静对峙+几分钟,赵治恺终于泄气。
门咔哒一声关上,邬希听见手机里传来略显急促的ChuanXi,顿了顿,忽然轻嗤,“听见没,他说我肯定被你玩。”
“你想玩我吗?”
本章未完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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