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shen脊背一僵,像个润滑不足的火机关,一卡一动地转身,张了张口,却不知该说什么。
成功发声之后,司徒蒙说话总算流利了一些,但声音依旧沙哑,“方才那位是二皇子,也是贤王,他是你哥,你是六皇子**其实你不叫刘shen。”
景shen就像做错事的小孩一般,垂着脑袋,声音如蚊子一般,“嗯,其实我**我叫景shen。”
“景”是大周皇族的姓氏,司徒蒙一听便明了了。他本想质问景shen为何骗自己,可转眼看到景shen委屈无辜的表情,却反而开不了口了。
所以说美人撒娇什么的**真是太犯规了!
司徒蒙叹了口气,责备的话他是说不出了,他现在喉咙烧得难受,也不想说话,便躺在chuáng榻上,睁眼瞪着军帐帐顶。
景shen等了一阵,司徒蒙似乎是打定主意不和他说话了,他便到一边做自己的事,被他养得尤其圆润的小狗蒙蒙像一个球一般滚滚而来,司徒蒙听见帐篷另一边窸窸窣窣的声音,想看看景shen在做什么,一扭头就看到了抢镜的小胖狗。
司徒蒙:“**”
小胖狗又给司徒蒙提供了洗脸_fu务,司徒蒙无法拒绝,只能全盘接受下来,被tian完只觉整张脸*漉漉的,很不舒_fu。
富二代却没在司徒蒙这边,而是去了景shen旁边,见景shen在擦一把剑,剑刃上反着紫蓝色的光,景shen一点点地给这把剑淬毒。
小胖狗给司徒蒙洗完脸,总算肯挪开屁gu,让司徒蒙看到它身后的景象,司徒蒙见景shen一言不发地做自己的事,忍不住问:“你在做什么?”
“给剑刃淬毒。”
司徒蒙用刚醒来还不算太清醒的大脑思考了一下,发现大脑已经随着他的受伤而停机了,便放弃思考,“为何要给剑淬毒?”
“那些伤害你的人,在武器上涂了一种毒,这毒会让你的伤口不停流血,无法愈He。”
“我要捉住他们,让他们尝尝你受的苦。”
景shen语气平静,表情也是淡淡的,司徒蒙却忽然_gan觉全身起了jī皮疙瘩,似乎随着景shen的真面目被揭开,景shen给他的_gan觉也开始变得陌生。
司徒蒙受的伤太重,并且伤及筋骨,他无法挪动,也不能下chuáng,甚至连翻身也要请人帮忙。
期间贤王来过好几次,向他了解被人打伤之事。
“你是说,你是直接进来的,中途没有任何人或者围栏之类的阻拦你?”
本章未完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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