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养素不露声色:“我这浑身上下也就两个能捅的xué,您操我也有个几十次了,真有个女人的bī,您能看不见?”
秦统坐在主位上,抬手把周养素招过来,叫他坐到自己身边,若有若无地摩挲他的腰:“年前他把你送来做卧底,抓的是什么把柄?”
周养素迟疑片刻,说:“我母亲是个不男不女的yīn阳人,做过一阵jì子,被父亲买下。”
秦统不置可否地唤了他一声:“小周爷。”
周养素道:“您抬举我,可不敢当,周养素在大帅面前就是个陪睡的小玩意罢了。”
秦统捏了捏周养素腰上的肉,嫌硬得硌手,推了他一下叫他起身:“过年呢,我不作弄你,等年后好好查一查,就算抵了上次受罚的事。改日你上门来,把贞操带锁到柜里去。小周爷看这处置怎么样?”
周养素自知避不开,痛快应道:“您说了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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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属制的扩yīn器带着一股寒意,捅进肉xué时生出黏腻水声,周养素被冰得打了个哆嗦,身上手铐脚镣哗啦啦地响,小声抱怨说:“凉。”
秦统皱着眉把扩yīn器抽出来,放在火上烤了烤,用指腹试了下温度,重新消过毒,抹上香膏,插入一指深便停下,转动螺丝张开“鸭嘴”,拿了电筒向里照看。
周养素双手被拷在chuáng头,脚踝上拴着两根铁链,另一头吊在高处,叫膝盖屈起向左右打开,腰下垫着chuáng被,身上毫无遮拦,是任凭玩弄无力反抗的模样,被撑开时低声呻吟着,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。
肠壁颜色稚嫩,刚清洁过,挂着水珠,秦统看了一会儿,没发现什么,就合上扩yīn器抽了出来,伸手进去摸索。
周养素在他把整个手掌伸进去时发出了濒死一般的啜泣声,性器高高翘了起来,马眼不停流水,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,漂亮腹肌被撑得变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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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五分钟后,秦统在大约一指半深的位置摸到了一个紧闭的腔道。
周养素she过两次,眼神已经涣散,却在他指尖触及腔道入口时猛地挣扎起来。
那肉腔内部实在是狭长,勉qiáng吞进秦统的指尖就已经不堪重负,他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,只会细碎地呻吟,秦统的手指在往里探的时候还带上了哭腔。
周养素身上并没有什么女性的特质,秦统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,把手从他身体里抽出来,走到一旁洗去粘在手上的体液,放下衣袖,坐到周养素身边,拍了拍他的脸颊,淡淡道:“给我个解释。”
周养素哭得眼角泛红:“我上军校前做过检查,哥哥拿走了我的病历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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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养素穿上衣服。
他脸上还带着纵欲后的气色,一身好皮肉上全是秦统揉捏或抽打出来的痕迹,走路时有些踉跄,神情倒还算镇定。
秦统坐起身来,周养素走到门口,从柜子上拿起自己的武器,回过头向他笑了一下:“我的女性器官成熟程度和七八岁女童相仿,早年就已经停止发育了,您就是能操进来,我也怀不上。”
他准备推门离开,走到中途又停下来,向秦统确认道:“您不会因为我是个畸形的怪物就把我从现在的位置上拉下来,对吗?”
秦统回答:“我不会。”
第4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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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世道是坏的:人做狗是司空见惯,狗做人也不太稀奇,人尝过做狗的滋味后还想做人反倒惊世骇俗。
做秦统的狗,只对他一个人摇尾乞怜,那做的是人上犬、狗中王,因此周养素的几次挣扎显得尤为叛逆和不识好歹,他是活该被狗的种群和人的社会背弃,在指点唾骂中死去的。
统治者捍卫世道,秦统不能免俗。
他喜爱周养素,用性教训他的不驯就成了仁慈与施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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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养素自那晚后没再登过秦大帅的府门。
他停了买卖人口的生意,退了侵吞的善款,前期铺路的人力物力全都作废,chūn帮资金周转不开,赌场烟馆接连关停,惹得怨声载道,不敢骂秦统,一腔火气全涌向周养素。
从除夕到清明,chūn帮中内乱不止,周养素一概不理,只执意筹建公馆。
而秦统好整以暇地等着周养素上门求助,谁知周养素没等到,却听到chūn帮分裂,退位的周见深带走帮中老人另立门户的传言。他派人登门确认,隔夜传言就变成了周养素设计铲除异己,一夜之间屠杀叛出chūn帮的十几个堂口,弑父杀兄,将值钱的港口、夜总会、赌场和烟馆一一收归名下,筹建中的公馆摇身一变,成了治病救人的养素医院。
秦统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养素拿到的执照,但这是正经生意,就为他压下议论,知道周养素这段时间会忙得没有时间休息,不打扰他,也不亏待自己,另养了个眉眼和周养素有三分相似的小武生。